陆舟子如今也是纸上谈兵,想了想,一本正经得说了好些,譬如昨夜既成事,那下一步便是立志成为他的炉鼎。
苏婳婳深以为然,只是做炉鼎不似寻常双修,昨夜的双修丢灵力的是江逾白,若苏婳婳要做江逾白的炉鼎,以身伺之,后头之事便难说了。
可苏婳婳原也不在意这些,她如今只在意何时能将她一身的业障皆化开才是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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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立身在石阶之上,随即便瞧见了远处衍天宗与仙盟大会后一些迟迟不肯离去的众仙门弟子正朝清安殿行来。
不多时,便至清安殿石阶之下,见着江逾白,众人面上这才略有松怔,皆抬手作揖行了大礼。
“逾白仙君。”
“何事。”江逾白面色凛凛,只是不耐。
言讫,一位在众仙门中颇有威望的长老小心寻着话头,道:“昨夜天降异象,解神星忽明忽暗,原想求教仙君,只怕多有叨扰。”
话音刚落,便有人不满,“长老与仙君说话何必这般藏着掖着。”遂转头朝江逾白又行了一个大礼,“衍天宗昨夜有妖气弥漫,原当有妖物入侵,一番查探下来,发现这股妖气便是从仙君的清安殿来的,正巧昨夜星象,解神星主欲丨念,仙君可有察觉什么不妥来?”
说话之人这般直言不讳,倒似是直接问江逾白屋内是否私藏了妖物,昨夜是否与妖物苟且了,只差没直接问“究竟是破丨身还是破道了”。
这般说辞当真让旁的一众面露难看,他们自然是相信江逾白,毕竟他道法高深,修的又是无情道,如何会与妖物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