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淡然道,“不是你递至我跟前的么,我不用你好似还很惋惜。”
言讫,苏婳婳还不及应,便又见江逾白勾了唇角,“既心怀道心,这些形式上的原算不得什么。”
苏婳婳听江逾白这样说,心下才稍安。
将另外的粽子小心捆好,口中念叨着,“既如此,道安亦吃得的,还有我家拂絮。”
江逾白掀了眼帘,朝苏婳婳睥了眼道,“道安怕是用不得。”
“如何用不得?”苏婳婳仰面,睁着一双大眼睛,透着几分茫然。
“他年岁轻,道心不稳。”江逾白从唇口溢出轻飘飘几个字,遂抬起头,直视着长街的尽头。
至此,苏婳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两个粽子拂絮想来也吃得下的。”
说罢,转头又蹦跳着往远处去瞧热闹了,徒留江逾白一人留在原地。
有人似溺于沤珠槿艳,足下生出妄意,草木同腐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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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婳婳一路欢脱不已,顺着人流往前头的河道行去,长街两旁的摊子却一点没落下,转着头得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