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日后我便要待少师好!”

苏婳婳如今是有些上头的,不过因着昨日在她屋中略略多坐了一个多时辰的小小的恩惠,眼下脑中只想着日后要如何讨好江逾白,这般想便这般说了,倘或拂絮在,定要笑她,照一照镜子,若她能现长出尾巴来,如今定是摇晃不停的模样。

苏婳婳的话其实不参半丝旁的意头在里面,却让江逾白的心窍几不可见得轻颤了一下。

太直白了些,江逾白自然置于膝上的指节略蹙拢了一些,指节些微发白。

遂道,“不必。”

“少师嫌弃我?”苏婳婳敛了眉头,有些不明,眼波微动,“少师是怕我今日不过说一说,故而眼下意在考验于我?少师且放宽了心来瞧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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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婳婳确实不是随口一说,她将江逾白的教导“言行一致、知行合一”贯彻得很彻底。

每日早起的清粥小菜自不必说,因着知晓江逾白不爱旁的主食,故而粥是不变的,只在小菜上头费心思,还时常做糕点,初初是拂絮动手,待苏婳婳学会了,便是苏婳婳动手了。

虽说一碟子糕点五六个,各个粉嫩可爱,摆放得整整齐齐,江逾白每每见着,至多只会拿了最顶上的那一个吃尽,但苏婳婳仍旧乐此不疲。

知晓了江逾白只用一个,那便将碟子中五六个糕点做得各个不一样,直让他挑无可挑!

苏婳婳待江逾白,已然是将他当做她祖上祠堂牌匾上之人那般孝敬的了,绝无半点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