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领命。”陈至林苦不堪言,皇帝这招太厉害了,让海盗自相残杀,他在后面捡银子,又有了战舰,又给自己省下不少银子。
萧宴清澈的眸子里映着翻滚的海水,不自觉地缩了缩,往大陆看去,一望无际。
她还留在泉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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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知凌王府都快被人踏破了,礼物成车地往里面送,给我一车,我就满足了。”红昭唉声叹气,心里对权势羡慕又向往。
秦绾宁在哄孩子,眼底藏着淡淡的柔意,小孩子一日一个变化,几日下来,五官也不再是皱巴巴地,相反,白皙中透着粉红。
红昭的话让她想起了很多,权势是萧宴曾追逐的,哪怕今日还在拼命守护。
“你想要就去争,没什么难的,能者居之。”
“不了,我想开个酒肆,在金陵城内扎根,您若有银子,可以借一些吗?”红昭腆着脸开口,她看出来了,秦绾宁是能让周相都毕恭毕敬的人物。
“可以,让周相借给你,他有钱。”秦绾宁好笑道。
红昭悻悻,周相那么吝啬,哪里肯出银子,她顿时失去了兴致,又道:“国舅要将女儿嫁给凌王,你说两府的婚事是不是会很浩荡?”
“你不懂。”秦绾宁不愿多说,贤太妃那日与国舅不知说了什么,导致国舅封了宫廷,将太后囚禁起来。
如今想来,是婚事,国舅想做国丈,自己的女儿成为皇后,让岳家的权势渗入宫廷渗入朝堂内每一处。
可笑的是,贤太妃答应了,属于贤太妃的报复来了。
太妃与太后之间的恩怨多年未曾化解,太后抢夺珠珠也是想控制凌王和太妃,她没料到珠珠压根就不是凌王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