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没有特意去打探,殷石安的一番话让她理解了些,“世子的意思、本王好像听明白了,只是郡主们是为陛下准备的,她们应该知晓的。”
“知晓又怎么样,您还以为这里是陈国吗?矜持之风早就不存在了,您看看魏襄,再想想之前粘着陛下的侯三,其他人有样学样,早就不是原来矜持的女儿家了。”殷石安叹气、
“原是这样。”秦绾宁释怀,轻轻地挑了眼尾,勾出一抹娇俏的笑意,唇角更是微扬,朝着殷石安低语:“那你帮我打听下太后为何要给我选妃?”
“成,我去问问。”殷石安一口答应下来。
秦绾宁这才让人备酒席,她与殷石安小小地喝了几杯。
殷石安醉醺醺地出府而去。
萧宴刚进巷子口就见到殷家的人,他掀开车帘,问周卫:“他来做甚?”隔着远都能闻到酒味了。
周卫最后一日当差,心里嘀咕一句,该死的殷石安没事出来晃什么,他小心陪笑道:“他来找殿下喝酒的。”
他就不明白了,陛下总是盯着自己的亲弟弟做什么。
萧宴睨着远去的影子,心口是不舒服的,殷石安这个憨憨凭什么和绾绾宁在一起喝酒?
他合着眼,不看远处,默默地思考了会儿,吩咐周卫:“将殷石安调走。”
周卫又是一惊:“您的意思是高迁还是贬?人家没有犯错啊。”
“随你,别让他留在金陵城就醒了。”萧宴沉静的眸子映着阴沉的黑夜,黯淡无光。
周卫立即领命,“臣明日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