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最怕的就是带有传染病的狗了,一旦传染给寄养在医院里的宠物,到时候宠主一旦闹起来,对医院名声影响很恶劣,弄不好还会倒闭。
陈越忽然一言不发起身走出去。
“诶,你干嘛去?我已经打电话了。”小王以为他要去找人算账,忙叫住他。
陈越走得太快没听见。
回来时手里拿着几管膏药,蹲下来打开笼子,想把狗放出来,小王一脸懵逼忙拦住他:“你干啥?”
“上药啊,”陈越奇怪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小王:“哎,不是,我说。这病狗我们得给它退回去,还上什么药啊?再说了,他主人还没说要给它治,你上赶着干嘛,医药费要不要得回来还难说呢!”
“行了行了,这药记我账上的。”陈越戴上口罩和乳胶手套,探身进去了把狗抱出来,拿出碘伏酒精,顿了顿,发现旁边没人,回头皱眉对小王说:
“你愣着干啥,快来帮我把狗按住。”
小王无语片刻,无奈地走过去配合着他。
陈越小心地清理着狗身上的创伤,每沾一下小狗浑身就痉挛一下,可见是痛得厉害,但又不过分挣扎,甚至连叫声都没。
他哄小狗小猫哄惯了,习惯性捏着嗓子:“乖哦小宝贝,真乖……”
一旁的小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上完药后,前台同事派人来说联系不上小狗的主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回头看了一下那只狗。小狗正缩成一团,下巴压在两只前脚上,抬起圆溜溜的眼偷偷瞅他们。
“哟,这狗还会察言观色了。”小王被它那小样儿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