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听到那句“媳妇”,骆承的心里没有一丝排斥,还隐隐有些自喜。
他坐在诊室的板凳上,微红着脸,向对方解释着最近的行踪,并把上次碰触后的反应认真地叙述了一遍。
最后,他怀着忐忑的心情问:“怎么样?我的病是快要好了,还是…严重了?”
第19章 一朵鲜花鲜又鲜 昙花一现的浪漫。……
侯宇打量着他:这副德行, 哪还有曾经的冷酷严厉?
看来,只要人与人朝夕相处,就算对方是母猪也能赛貂蝉。
想当初, 他们之前的纠葛他是一清二楚的。
作为一名有职业素养的心理医生,侯宇玩味地看着他, 只能实话实说:“恭喜你, 你的病已经好了, 不过你好像又得了另外一种病。”
“什么?”骆承怔怔抬起眼,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深知这个人没有什么好脾气,侯宇不敢逗弄得太过份, “你得的是相思病,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喜欢上她了。”
“……”
骆承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诊室的,也不记得自己又是怎样回家的,此刻他只觉脚下如同踩在棉花上,整个人都头重脚轻。
那颗只为某人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又在那里不听使唤般狂跳不止。
待苏念念从外面回来,就见他坐在双人床上,脸面对着窗户, 后背对着自己,宽厚的脊背挺得笔直, 一动不动犹如一座石像。
苏念念眨眨眼,心想:这人是练功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觉得自己离他远点比较好。
就在她将要走出房间时, 男人忽然转过身,哑着声音问:“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