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敌不动,我不动。

由于心虚,苏念念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于唢呐当中,李广发他们见她吹得这样投入也都跟着卖力起来,这使得整场婚宴都萦绕在欢乐喜庆的气氛当中,那是办得相当成功了。

可能是她第六感出现问题,直到喜宴结束,孙鹤北也没再看她一眼。

苏念念从来都不是杞人忧天的性格,现如今没再发现异常,她便把这事抛之脑后,拿着雇主给的五块钱工资回了沈城。

经过一整天的奔波劳累,这一夜她睡得十分香甜。

当黎明初露晨曦,昏暗的房间内渐渐有了亮光。苏念念迷迷糊糊地翻个身,一条修长白皙的长腿扔出去,曾经的楚河汉界在骆承出任务后就撤掉了,自己一个人霸占一张大床,简直是爽呆了!

她唇角含笑,还做着美梦不愿意醒过来。

突然被一条白花花的细腿袭击,浅睡中的骆承茫然睁开眼,待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是什么后,他的老毛病又烦了……

只不过比上次强一点的是,他没再动弹不得或者恶心反胃,只有额头上瞬间沁出的薄汗在好心提醒他,他的恐女症并没有好。

“扑通、扑通”心跳再一次加快。

骆承忍着那种不适感,尽可能动作轻缓地把那条细腿儿搬开,他用手掌虚握住她的脚踝,就在将要搬离的时候,睡梦中的苏念念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她猛得睁开眼,灰蒙蒙的光线下,两个人四目相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