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越:“拍完这个节目就回去继续读了。”
导演和编剧对视一眼,眼里都有很多话想说,最终默契地没有说出来,只轻描淡写道:“我们好好拍摄。”
邢淮坐到年年旁边,不敢问年年这一年闯了多少祸,拐一个弯问年年背了多少东西。
年年:“好多。”
一个“多”字就让邢淮闭嘴了。他想,能让年年开口说“多”,那就是真的多,超乎他想象的“多”。
邢淮:“宋姨的身体还好吗?有定期体检吗?”
年年瞥他一眼,“三姐姐是年年的,年年是妈妈的,所以三姐姐也是妈妈的。”
邢淮拍额头,他忘记年年家有医神了。
顾元疑惑地看看年年再看看邢淮,跳跃式的对话让他无法明白其中的逻辑。
邢淮拍拍顾元的肩膀:“你以后就懂了,等你懂了你一定宁愿自己不懂。”
愿赌服输,这一天他们三个要完全听从年年的安排。
顾元:“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有点发毛。”
明越:“有种不好的预感。”
邢淮:“放平心态,这事我有经验。”
两人看向他。
邢淮:“陪年年玩一天,躺三天,包括节目组。”
所有人看向了导演。
他们还不知道年年的威力,只有邢淮是满眼同情。
导演眼皮不停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