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
如雷鸣般的一声“跪”把戚堂吓的腿软,膝盖就这么弯了下去。
戚堂都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也许是两天,也许是三天,他昏昏沉沉地感觉自己就要跪死在书院门口时,院长终于出来了。
院长说了一句和七年前一样的话,“可知错?”
戚堂的答案七年不变,“不知。”
院长叹气摇头,心里却为这个答案动容。
七年前他尚无女儿,现如今夫人给他生了一个玲珑剔透的小女儿,他心里盼着儿子也如戚堂这般刚正不屈地护着女儿。
看到院长摇头的样子,戚堂心神一松,两眼一闭,昏迷了过去。他想着,爷爷让他跪,他也跪了,院长还是摇头,爷爷总该放弃了吧。
戚堂再睁眼时,看到的是他曾经住过一年的房间,悲伤到眼泪流出来。
院长都摇头了,为什么还让他进书院?
一个六岁的小书童进来,“院长说你学业荒废多年,书本知识恐怕都忘记了,院长让你旁听一个月,月考合格才可以正式入学。”
戚堂把眼泪藏入心中,满脸感激地连连点头。
在这七年里,为了从他姐手里骗到钱,他练就了一身好演技。
戚堂旁听时,火火和年年也在认真地听课。火火和年年都记住了,戚堂还记不住。
智智感慨:“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