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恬心里有了些疑惑,放下药草,走出来看信的内容。
语句欢快跳脱。
不是夏清风。
年恬心里蓦然轻松,继续看下去后,她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了。
这个信里讲了他在动物王国肯尼亚想跟非洲狮做朋友却被非洲狮求爱、他拒绝了狮子王的求爱又被因爱生恨的狮子王追杀的过程。
箱子里有两幅画,第一幅是他被狮子王求爱时的画面,这幅画里抖动的线条充分表达了他被求爱时的震惊。第二幅是他被狮子群追杀的画面,那滚滚尘土、庞大凶恶的狮子、扭曲成波浪的人,把他的惊恐展现的淋漓尽致。
看到这两幅画,年恬忍不住笑出了声。
地下室里,花代亦步亦趋地跟在暂时管理他的队长身后,哀怨:“为什么不可以写我的名字?为什么不可以写我的名字!她要是把我错认成其他人了怎么办?”
队长:“这是规定。”
“什么规定?”
“保密协议。”
花代:“难道我注定要为他人做嫁衣了吗?我是甲乙丙了吗?我是配角了吗?我是NPC了吗?我是炮灰了吗?我是无名人士了吗?”
花代嘚吧嘚吧个不停,队长烦不胜烦,“滚!”
花代:“不滚,地上脏,你要给我洗衣服,我就滚。”
“滚!”
“好嘞!”
花代在地上滚两圈,然后拿出了他两个月没洗的衣服。
又过了一周,年恬再次收到了一个大箱子。
年恬想到仍挂在墙上的《求爱》和《追杀》,心里隐隐地有了些期待。
这一次仍然是毛笔字,却不是奔放的狂草,而是浑圆肥厚的颜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