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云双手抓住鸭脖子,用力一拧,鸭头就赚了七百二十度,老鸭‘嘎’一声没叫完就没了声息。
杜若云一边拔毛一边问,“你们知道鸭子为什么不会说话只会嘎嘎叫吗?”
大娃苦思冥想,二娃歪着头问,“为啥啊?”
杜若云微微一笑,“因为鸭子上辈子是个撒谎的坏东西,嘴里说了太多骗人的鬼话,撒了太多的谎,所以投胎的时候就被丢到鸭妈妈的肚子里去了。既然长了张嘴还不说实话,那就只嘎嘎叫吧。”
大娃的神色明显紧张了起来,二娃脸上也带上了害怕。
杜若云的暗□□才刚刚开始,她三下五除二把鸭毛都扒掉,扫到了垃圾桶里,回头就用系统把这些鸭毛当成资源给回收了,她还指望多吃一些鸡鸭鹅好凑一些羽绒被、羽绒服出来。
彭浪岛这边的冬天不算冷,但很潮,也不咋好过,要是能人手一件薄羽绒小马甲,肯定舒坦得很。
用开水给鸭子烫了皮上的毛刺,进入到了开膛破肚的环节。
这俩崽子在老家的时候见过杀猪,非但没害怕,反倒还有些兴奋,杜若云丝毫都不担心当着这俩崽子的面杀鸭子会吓到。
一刀剖开鸭肚子,把那些内脏啥的都掏出来,杜若云同俩崽子说,“其实啊,现在的医生看病,和屠夫没什么区别。你说肚子疼,他们就拿个东西捅到肚子里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坏了,要是有东西坏了,那就一刀割了,换一个好的进去。”
“还有啊,你们看这鸭子,上辈子说谎话说多了,这辈子不仅不能说话只能嘎嘎叫,还的被人拔舌头。”
她捏着鸭脖子用力一抽,一条鸭舌就被完整囫囵地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