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酒慢吞吞把书包从肩上拿下来,点头:“嗯。”
“俞蓁托我给你拿回来的东西我给你放桌上了。”陶艺涵说。
田酒慢半拍看向手边的那个包,没什么精神的又点了点头:“好,谢谢。”
“俞蓁那家伙可真是有够无耻的,这么重的一包东西直接塞给我了。幸好我机灵,叫了两个‘护花使者’替我拎包,不然我这胳膊一准得废。”陶艺涵补完唇妆,把化妆镜倒扣在桌面上,问:“对了小酒,今天在图书馆怎么样,还顺利吗?”
提起图书馆,田酒终于回了神。含糊着“啊”了一声。岔开话题,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宿舍?潘玲和苏芷呢?”
“她俩去体院馆打羽毛球去了。”陶艺涵说。察觉她脸色不太好,不怎么放心地起身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你怎么看起来蔫蔫的。不舒服吗?”
“不是。”田酒摇了摇头。皱着眉想了会儿,抬起头看她:“艺涵,我听来些事,关于瑞旸的。”
陶艺涵往回退了一步,半倚在她桌边,问:“什么事?”
“但是……”田酒犹豫要不要直接告诉她,纠结道:“我其实没有办法判断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她说的那些话,我听着,确实是如鲠在喉。”
陶艺涵看出她在为难了,体贴道:“没关系。要是不方便说,不用勉强自己说出来。”
“啊——”田酒抓着头发使劲揪了揪,宣泄道:“好烦啊。”
“呵,发量多还真是任性啊,也不怕揪秃喽。”陶艺涵缓着气氛玩笑道。她抱着胳膊略一思索,拽住田酒的胳膊把她从座上拉起:“别想东想西了,想那么多没用。走,姐妹儿带你去个好地方,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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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田酒问。
陶艺涵跟路过的熟人打完招呼,看到她好似有开口说话。把耳朵给她凑过去,拉拔着嗓门问:“什么?你大点儿声,我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