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旸把糖咬成了两半。嘴里含一半,另一半捏着糖棒子放指间把玩。
又不说话。俞蓁干巴巴呵了一声:“你是哑巴吗?”
“哎呦喂,这要沟通起来可真够累的。”蔡包过叹气道。
“谁说不是呢。”俞蓁说。
蔡包过蹲回了石墩边,八卦道:“不过这可怪让人好奇的,要搁以前,小酒一看到学神恨不得扑上去咬两口……”
“注意措辞。”俞蓁打断了他的话,不满道:“什么咬两口?她是狗吗?”
“还挺护着她。”蔡包过嘀咕了句。
撞见俞蓁似威胁的视线,蔡包过轻咳了声,解释道:“我这不就是个夸张说法嘛。我的意思是,要搁从前,小酒对学神一向热情。那你再看现在,她看到学神就跟见了鬼一样,分分钟玩消失。这可没几天就开学了,整整一个暑假啊,她对学神都是这么个见鬼的态度。这俩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天崩地裂的事了。你难道真不觉得好奇吗,老蓁?”
“那我当然……”俞蓁顺嘴接话,瞥了眼一旁正看他的瑞旸,及时改口道:“这有什么好奇的,那肯定是吵架了呗。你以为我跟你似的,一天到晚那么八卦。”
“你要不八卦那你别听啊,把耳朵捂起来。”蔡包过说。
俞蓁扭过脸避开了瑞旸直直看过来的视线,怼道:“有病。我干嘛听你的。”
蔡包过忙着八卦,不跟他瞎贫了。转头看向瑞旸,换了个说法,道:“学神,这样,你有什么困难跟我俩说说。小酒是个什么脾性我跟老蓁最清楚了,我俩一起给你出出主意。”
“谁跟你是俩,你是你我是我。他跟小酒之间的矛盾,关我屁事。”俞蓁说。
他们在聊着的这个问题,瑞旸其实也琢磨了好些天了。田酒一见他就跑,好像就是在他承认听到了那段或许不该让他听到的语音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