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背阴地,在花坛边的长椅上坐下。
田酒把笨重的玩偶头套暂搁一边,拧开矿泉水瓶盖,咕咚咕咚一口气饮尽了瓶中的水。舒展四肢往后一瘫,长呼出一口气:“总算活过来了!”
“钱难挣,屎难吃。”她瘫在椅子里嘀嘀咕咕道,“这是哪个智者说出的真理?我得查查。”在口袋位置胡乱摸了摸,只摸到了厚重的棉质布料。
她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记起手机不在身上,放在工作室的储物柜里了。
真是热糊涂了。
恍惚间好似看到有根梦龙递送到她眼前。
冰冰凉凉,肯定很好吃。
她吞了吞口水,心道完了,她这都热出幻觉了。
“给你。”
幻觉说话了。
说话了?!
田酒猛地醒过神。挺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顺着握住雪糕的那只手往上看。
看清了那人的相貌,田酒立马挣扎着从长椅里坐起,惊讶道:“瑞旸?你怎么在这?”
“路过。”瑞旸一语带过了她这个没有多大意义的问题。抓着雪糕的手往前递了递,重复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