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包过单手接住了飞回来的钢镚,忍不住又瞄了两眼淡定把零碎纸币码整齐的瑞旸,嘀咕道:“哪有人一直赢的?这不公平。”
“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打出生起,我们的智商都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的,还谈什么公平?”田酒无情道出了真相。
“行了,别说了。”蔡包过伸出尔康手,另一只手戏很足地捂住胸口做受伤状,坦言:“心塞。”
“你差不多得了。”田酒把凉席上铺开的扑克牌给蔡包过推过去,催促:“别墨迹,洗牌。”
“不玩了不玩了。”蔡包过连连摆手道,“再输下去,我这底裤可真要输没了。”
“没钱了我可以借你啊。”田酒拿起面前那一沓不减反增的零钱,在脸上扇了扇。笑嘻嘻地激他:“是不是输不起啊?赖皮鬼。”
“输不起?不是,你骂谁输不……诶!不对啊,小酒。”蔡包过慢半拍反应过来,一把抢走了她手里像是在故意显摆的那沓钱。手速很快地点了点,很敏锐地发现了华点。
纸币在掌心里拍了拍,冲田酒暗挑眉,起哄着拉长尾音“哇哦——”了一声:“不对劲啊小酒,就你那菜鸡水平,是怎么做到跟学神过招还能赢钱的?该不会是……学神给你放水了?”
正端杯喝水的俞蓁止了动作。
默了半晌,隔着杯沿抬起眼,看向斜对面坐着的瑞旸。
“是吗?”田酒佯装恍然大悟状。单手撑住席面,往瑞旸那侧凑近了几分。在他耳边故意压着声问:“你真给我放水了?”
瑞旸低着眼没回应她的问题,白净耳廓悄声漫上红晕。
猜对了?田酒噗呲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