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酒被他们一来二去的对话逗笑。
按开风扇,拎着领口抖了抖汗湿的T恤,问一旁乖乖拿着花露水瓶的瑞旸:“我看你也经常自己一个人玩单机斗地主,应该不讨厌打牌吧?要不,一起玩儿?”
她出了汗,锁骨间津津的汗珠滑进了白T里。
瑞旸错开视线,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好耶!瑞旸同意跟我们一起玩儿了!”田酒一拍手,愉快道:“快快快,都坐下,打牌了。”
同意了?什么时候?
瑞旸还没来得多句话,已经被田酒拉拽着坐到了铺开的凉席上。
玻璃窗外,密密的阳光穿过树叶缝隙,针尖状。蝉鸣蛙叫,盛夏的午后甚是热闹。
一旁的风扇外壳生了锈斑,略显笨拙地摇来摆去,发出老式电器特有的“咔嚓咔嚓”轻微金属摩擦声。拂面的风温热,夹着丝丝缕缕的花露水味道。
很舒服。没来由的,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掏钱掏钱,先把注押上。”蔡包过边掏钱包边催促道。
瑞旸回神,转头看了眼挨着他坐着的田酒,跟着掏了钱包。钱包打开,一沓百元大钞露了出来。
蔡包过眼尖,一把抽走了他手里的钱包,惊呼道:“哇塞,这么多大票子!有钱人啊!”
“大惊小怪。”田酒自从见识过瑞旸独居的豪宅后,对于“有钱人”的认知已经达到一个新高度了。从蔡包过手中淡定抢回了瑞旸的钱包,抽出里面的钱点了点。除了三个钢镚,较小的面额也就剩一张二十和一张五十的纸币了。
钱包递回。田酒提议道:“要不,我先把零钱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