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受关心”的瑞旸僵了会儿。又抽了张纸,默不作声地低头蹭擦刚刚被俞蓁碰过的额头。
“oduokai~”田酒戏很足地轻拍了拍他的肩,玩笑着调侃道:“我们旸旸小可怜,这回是真的脏了。”
“……”
“……”
默了半晌,瑞旸和俞蓁同步悄声看了眼对方。转瞬步调一致的匆匆撇开视线,装模作样地各忙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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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你有没有觉得,俞蓁最近对瑞旸其实还挺好的。”许佳佳对方才后座发生的那一幕仍是有些惊讶。压着声,好奇问道:“他俩之间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被她这么一问,田酒记起前阵子蔡包过私底下与她和俞蓁说起的,关于瑞旸转学前在他身上发生的一些事。
蔡包过打游戏的时候无意间结实了一个一中的妹子,比瑞旸小一届。关于瑞旸转学前的颇多传闻,那个女生也仅是听说。
从那女生口中得知,瑞旸在从前那个学校就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不愿与人说话,更没见他有过什么朋友。
经可靠消息,有一件事可以确定,就是他儿时曾患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失语症。
病症根源,或许与他的生母有关。那时瑞旸年幼,好像才七八岁。孤零零一个人,在死因不明的母亲床边守了一夜。
有传言说是他生母浪荡成性,得了见不得人的病,吞药自杀而亡。真假不知。
至于瑞旸转学的原因,跟蔡包过一起打游戏的那妹子说是校内禁忌话题,消息封锁得很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