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给我等着,这事没完。”夏其然发着狠,可是一想到那名护卫,他又感到一丝畏惧。
这一次来并州,他不是没有带高手来,但说来也怪,这些高手一进入并州,就遇到了仇家寻仇,两名甲级高手,一死一重伤,重伤的那个,现在还躺在床上,连跟他出来撑个门面都办不到。
至于那些乙级的,在那位黑衣人面前完全不够看,因此夏其然根本没有把人带进来,只留他们守在门外。
“哼,等到我掌握了海上的线路,掌握了货源,你们就都得乖乖听我的。”
同一时间,京城这边,经过两天两夜的六百里加急,皇帝终于看到了齐宣呈上来的折子与军报。
与这一封同时送来的,还有夏兴昌本人上的自辩折子,以及来自海防驻军陈霄的折子。
齐宣写的是事实经过,夏兴昌自然是努力把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唯有陈霄的折子很是意味深长。
他写的是齐宣在江州查私盐,虽然决心很足,也查获不少私盐,但满州设卡盘查,已经极大地影响了当地的民生发展,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
这折子表面上肯定了齐宣的功绩,但却有些暗中指责他有些好大喜功、不顾百姓安危的意味。
齐晖冷冷一笑,把折子扔在面前的案几之上,看向身边的福海,“宣弟这一晃,也走了有将近两个月了吧?”
“可不,”福海站在边上掐了掐手指头,“老奴记得很清楚,颖王殿下是二月初三过完龙抬头走的,今儿已经四月十六,两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