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儿却不觉得她在异想天开,拉下脸,任性地说:“为何不可?他是母亲的亲生儿子,母亲若是发话,他就是天大的官,也得尊孝道。”
“爹~”赵宝儿抱住父亲的手臂,“我想做将军夫人嘛,您就不想有个做将军的女婿吗?您就去与母亲说说,您可是她的夫君,她还敢不听您的话吗?”
赵经武依旧觉得不妥,可他耐不住女儿求,又觉得跟妻子说说也无妨,便回房与刘巧女犹犹豫豫地开口了。
“阿巧,你是裴家大郎的母亲,他的婚事,你可有打算?”
刘巧女尚未从县令带给她的震惊之中回神,含糊地答道:“我有什么打算……”
“你怎么能没有打算。”赵经武搂住她的肩膀,觑着她的神色,低声道,“大郎一直不在你身边,这儿媳若是不再找个知根知底地,定要更与你生分,你也为咱们迅儿想想。”
刘巧女疑惑地抬头,“你究竟想说什么?”
赵经武犹豫片刻,还是道:“你看咱们宝儿怎么样?她是你看着长大的,乖巧懂事……”
刘巧女当即便掀翻了桌上的茶盘,冷冷地看着他,问:“这是你的主意?”
赵经武皱眉,“是不是我的主意,也不该砸东西,吓着孩子们怎么办?”
“看来不是了。”刘巧女冷笑一声,转身便走出屋子,径直走向除主屋外最好的一间屋子。
赵宝儿正在美滋滋地描眉,见继母推门进来,还不待高兴,便被一巴掌打蒙了。
“你干什么?!”赵经武心疼地看大女儿的脸,转头质问刘巧女,“你怎么能打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