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怀,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你怎么忍心看她去劳改,她一个姑娘家,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哪里能吃得了这苦?”
不说苦不苦的问题,就是她去劳改了,以后还怎么做人?他在部队里也脸上无光。
一旁的林姒都有些震惊了,难怪任胜红是那样的性子,敢情一家都是歪的。
她是犯事了,还出了人命啊!
只是去劳改而已,她好歹还留了条命,人家可是被牵连着命都丢了。
想到此,林姒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宴怀:你这是什么眼光?
接收到她目光的宴怀也无语,他也没想到小时候看着好好的人,长大成了这样。
可他没忘记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款款而谈,长大也要像他们父辈一样,抛头颅洒热血,保卫这片土地。
看着眼前这个变得面目全非的人,宴怀心情也很沉重。
顿了顿,他对上那双已经不复热血的眼眸。
“她犯了事,出了人命,你说这话,对得起这身军装?”
闻言,任胜平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迎头浇了一盆冰水般,清醒了过来。
他也是魔怔了,只知道自家妹子出事了,要帮帮她,火急火燎的跑上跑下。
而宴怀的话就如同惊天响雷:你对得起这身军装?南+橘
他对得起这身军装吗?
回想起自己当初的参军时保家卫国的信念,再看看现在的自己,任胜平整个人都像被雷击了一般。
回想起这两年他的汲汲营营,任胜平一时感觉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