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到没办法去理解夏加尔的画。
夏加尔是那种就算活在苦难中也会在画作上留下希望的画家。
对比于同时代的毕加索,两个人性格相反。
毕加索用强烈的手法来控诉暴·政,夏加尔用温柔来缅怀战争外的爱与美。
楚重阳看着自己的临摹,觉得自己只抓了色彩,没有抓住半点夏加尔的爱和美。
心浮气躁。
就跟外面的天气一样。
楚重阳拿起外套,把一直在客厅里响着的电影关掉。
出去转转。
漫无目的地走下盘山公路。
炎热的天气下,楚重阳却觉得有点儿冷。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室内待久了,但身体却越来越冷。
好像有点儿喘不过气来。
第一反应是不是最近饺子吃多了。
但强烈的感觉立马从上到下袭向她,身体一震,楚重阳走到树荫下,后背出冷汗。
呼吸。
楚重阳摸向自己的喉咙,觉得里面好像卡着一层纸,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脖子不断变得更加冰凉*。
又是这种感觉。
锁链套着脖子没办法挣脱的感觉。
楚重阳用力地抓住树皮,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有点儿晕。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感觉?
她甩了甩头,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出现这种症状。
不可能是因为林眉,最近也没看到旗袍女人...
楚重阳突然想起自己发作时小女道跟她说的话,眼睛慢慢睁大。
相生相息,相互纠缠。
‘你的影子在分摊他的疼痛。’
难道是陈深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