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开褴褛的衣衫,擦拭干净血迹,正要涂抹药物,却意外发现,那伤口深处的血迹,已经变成了乌黑色!
他缩了缩瞳孔,偏头看向躺在床上纹丝不动少年,气得一把将人揪起:“你竟敢给我下毒?”
江与然仿佛彻底沦为了没有灵魂的玩偶,双眸空洞黯淡,没有半点波涟,面无表情,瞳孔涣散的注视着前方,又好像什么也没看。
“该死,以为你装成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是吧?”
沈谦气愤地扯掉那件为他遮羞的大衣,直接把人推到在床上,粗暴的压了下去!
江与然在摧毁般的疼痛中,总算恢复了理智!
他后仰起雪白细嫩的脖子,仿佛如梦初醒,视线对上正在欺负自己的男人,又慌又痛又惨叫:“啊,沈谦,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
沈谦像是发疯一般顶撞着他,“装呀!你怎么不继续装了?”
“啊!装,装什么……”
江与然隔着模糊的泪水,见到他胸膛上的伤口,已然记起系统的蛊惑,心底大惊,痛哭着想推开男人:“沈谦,你,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沈谦一把薅住他毛绒绒的头发,迫使人与他对视,深邃的眼眸猝然变得一片猩红,眉宇间是越集越浓的戾气,“那就是有意的了?”
“我没有,好痛,放开我……”
江与然痛得仿佛要被他撕裂一般,伸手敲打起他的手臂,企图把他薅自己头发的手打开,但无疑是小猫挠痒痒,全是徒劳。
“你还敢给我下毒?”沈谦似要将他头皮扯下来一般,红着眼睛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