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爱我,也没有关系的,你人在我身边就好,是我要求的太多了。”
江与然隔着绷带和他薄薄衣料,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音,感受到他具有穿透力灼烫的体温,明明近在咫尺,却像是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努力想要朝他靠近,他却永远让他捉摸不透。
他根本无法猜透这个男人的心思,如果可以,他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一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末了,他扯掉嘴巴上的绷带,像一只发狂的猫,攀住男人挺拔的脖子,笨拙而又激烈的,吻了上去!
他吻得毫无要领,只是叼住男人薄薄的唇瓣,连亲带吸,起初尝试着往内里探入舌尖,当碰到锋利的牙齿,又吓得缩涩了一下,继而又像个槑头槑脑的笨蛋,用最柔软的地方,触及他最坚硬的部位,小心翼翼去撬紧阖的齿缝,像在撬一扇封闭的心门。
男人显然没有料到,他会吻自己。
心底又很气,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吻过他父亲的?
于是惩罚似的反咬回去,猛地扣住少年后脖子,粗暴地按倒在床上,牙尖狠狠刺进柔软舌尖,无视他的挣扎,咬住他最柔软的地方,贪婪吮吸起湿热芳香的血液!
江与然痛得瞪大单只眼睛,泪水肆意汹涌,徒劳的挣扎了一小会儿,终是认命般放弃了,浑身发着抖,却又伸出细嫩的胳膊,紧紧抱住男人宽敞结实的背。
像极了强行逞欢,欲拒还迎。
沈谦愣了一下。
停止吮吸,缓缓松开他的舌尖,双臂撑在人两侧,“怎么不反抗了?”
江与然舌尖还在流血,痛得说不清话,含含糊糊的:“沈谦……如果这样,都不能证明我爱你,那我……真的无话可说。”
沈谦瞬间说不出话来。
仿佛一下子心肌梗塞,有什么东西冲破了天灵盖,好像开窍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