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处完全不对称的狰狞,又让人心血爆喷,脑电波膨胀,一句卧槽已经不能表达江与然此刻的心情,他想硬气地来一句:草泥马滚开!
可当男人带着滚烫体温贴下的瞬间,他只弱弱地挤出句:“你不能那样做……”
带着闷闷哭腔,几许清软几许嘶哑。
沈谦从焚身欲火中拉回一丝残存的理智,又听到少年低低地哭诉着:“不能像张遇那样,做一个强奸犯……”
“你要是做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他妈的,太诱人,忍不住了!
沈谦动作定格在分他腿的瞬间,浑身燥热如同烈火煎烤,最终被“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这句话压垮。
尖牙快要刺破自己的唇瓣,莹白的锋利在充血后嫣红的色彩上,压出两抹失色的陷痕!
终了,他丢掉快要被他捏碎的腿,转身去了洗手间!
……
第二天一早。
张遇破天荒地换了套纯白西装,配搭黑色皮鞋,火红头发往后精心的梳起,甚至还在左边耳朵带了颗闪亮的钻石耳钉。
除了手腕上不搭调的水表,受伤拳头已经被医用手套完美包裹,他整个人打扮得就像夜店坐台的少爷,还是那种一般人点不起的头牌。
他先到瑶池边上采了束白玫瑰,之后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敲了敲沈谦隔壁房间的门。
门并没上锁,轻轻一敲便开了条缝。
然而眼前的一幕,让他嘴角那抹笑意瞬间荡然无存!
心理医生正在睡觉,眉头微蹙,垂落的长睫毛在眼睑周围投下一片狭长好看的阴影,脸颊泛滥着可疑红晕,身上沾血的衣服已经换成士兵的迷彩紧身背心,长发凌乱不堪,衬着那张雌雄莫辨的美人脸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