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东伯冷笑连连,“你们是一起计划好的吧?是故意看我杀人的?”
沈怀楠艰难的□□一声,“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只是凑巧来我这里拿本书……”
昌东伯如今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他骂道:“少在这里装可怜,我告诉你,你打的主意是什么,我都懂,但你永远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沈怀楠便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是,我不会再想得到父亲的注目了,我成年之后,便会离家,不会带走昌东伯府一文银子。”
“我也……我也希望父亲,等我走之后,不要再跟我动气,我……我再不好,也是您的儿子。”
盛瑾安知道这一切都是做戏,但他却是真愤怒。
他忍不住骂道:“我们真的只是进来拿本书而已,不曾作假。而您却是要真正的杀了自己的儿子——好啊,昌东伯爷,您这是想要杀子啊。”
那股杀意做不了假,那股恨意做不了假。
盛瑾安现在很庆幸自己帮助了沈怀楠,不然等以后,沈怀楠不知道磋磨成什么样子。
昌东伯呼吸瞬间一窒,听见杀子两个子,就知道自己又陷入了沈怀楠的圈套,而面对这么多学子,又或者是面对他们背后的势力和家庭,他根本做不到任何的反抗和反驳。
他没有证据。
他确实是真想一刀砍下去的,杀子……杀子虽然会被人说,却不违背律法。
没错,按照时下的律法和规矩,他就算是杀了沈怀楠,不过是做出一副自悔和哀愁的模样,带着全家老小去乡下过几年日子,然后过两年回来,照样什么事情都没有。
昌东伯便有些悔恨自己为什么刚刚没有直接杀了沈怀楠。
他一把丢开刀,那上面还染着沈怀楠的鲜血,因为刀落地,鲜血也沾染了泥土,格外的脏。
昌东伯深吸一口气,道:“今日是我莽撞了,你也是,我在气头上,你也不知道躲躲,直接接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