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瑶抿了抿唇角,略有几分不自然,“我想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可会让我做?”
“美得你。”太皇太后故意拿笔戳着她的额头,十分不快。
裴瑶却站起身,指着自己的心口,“这里想干坏事,我十八岁了,可以做了。”
太皇太后被她凶神恶煞的态度惊住了,慢慢地审视着面前人,眸子渐渐沉了下来,道:“重。欲不好,太后娘娘该学一学哀家。”
“学您清心寡欲?学您百年孤独,还是学您闷着不正经?”裴瑶也不顾及她的颜面,“若没有欲。望,就像您这般,无趣。”
“哀家一无是处,太后眼瞎了吗?”太皇太后故作叹息,手却抬起裴瑶的下颚,迎着她的目光,含住她的唇角。
她的吻同裴瑶不同,熟练而温柔,轻碰至探。入,只用几息的时间。
“哀家不懂吗?”太皇太后轻轻询问,她是手落在裴瑶的腰间,“你想做什么,哀家最清楚。”
裴瑶怔住,这就开始了?
“哀家不想伺候你,闹腾。”太皇太后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轻了无趣,重了叫唤,再者,小太后的本事让她不好下手。
裴瑶拉住她的手,自己渐渐靠近,双手抱住太皇太后的脖子,“我、我伺候您。”
“哀家不喜欢被人伺候。”太皇太后无情拒绝,拨开小太后的手,拿起妆台上的眉笔,徐徐正视着铜镜里的人。
小太后的本事让人很不舒服,可惜了,若无这身本事,还找不着人。
“坐下。”太皇太后手中的眉笔转了圈,稳稳地夹在两指中间。
裴瑶坐着随她折腾,只感觉那双莹白修长的手慢慢地在面前晃悠,白而长,让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