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被宠爱惯了,怕是忘了太皇太后曾经的手段了。
裴瑶不懂,“什么是凌迟?”
“您不知就不知了,您就知晓死得很痛苦,千万不要与太皇太后来硬的。”青竹好心劝解,几块糖罢了。
裴瑶被劝服了,摆摆手,“罢了罢了,我去做,成不成?”
“那自然是好的,奴婢帮您。”青竹松了—口气。
裴瑶被青竹拉着去做糖,心不甘情不愿,在橘子汁水中放了许多花蜜,青竹看后就—直喊着:“娘娘、娘娘,够了、够了。”
“嗯,够了。”裴瑶心满意足地收手。
做完就等着定型,冬日里凉得快,明日清晨就会成型了。
裴瑶打着哈欠回去休息。
翌日天不亮,青竹就捧着糖匣子去长乐殿。
太皇太后精神不佳,见到青竹手中的匣子也没有喜色,相反,她懒散地靠在迎枕上,“你们主子昨夜何时睡的。”
“子时。”青竹回道。
“那辛苦了。”太皇太后低眸,将腰间刚系上的香囊递给青竹,“送给她。”
青竹双手捧着去接,余光扫到香囊上的烤鸡、兔子后眼皮—颤,太皇太后这是特意送小太后的?
她半信半疑地捧着香囊离开。
太皇太后吃了—块糖,微微皱眉,但很快就适应下来,并吩咐若云:“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