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言一听不是他担心的那两件事,于是松了口气,他把房门打开,邀请徐珺遥进房间。
他坐在床上,徐珺遥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她皱着眉猜测:“你说他是不是知道要换学校的事,不想换学校才用撕作业的行为表达抗议?”
徐珺遥自己想了想,又否决了这个猜测,“以徐子行的性格,应该是想不到这么委婉的方法的,应该不是要不想换学校的原因,他到底为什么要撕作业本?”
徐珺遥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虽然徐子行是她生的,但她也不是时时刻刻都了解徐子行在想什么。
“你刚给他买了套新玩具,你去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要撕作业本,我去问他,他怕我打他,肯定不会说实话。”
可能是盛嘉言最近频繁用玩具贿赂徐子行的原因,盛嘉言彻底笼络了徐子行的心,父子俩的关系进展可谓是一日千里,有时候他们表现出来的默契与亲密就连徐珺遥都忍不住嫉妒。
不过想想徐子行至今没有叫盛嘉言一句“爸爸”,徐珺遥又觉得盛嘉言有些可怜。
徐子行不想叫盛嘉言这声“爸爸”,徐珺遥也不可能强迫他叫,顺其自然吧。
虽然徐子行没有叫过盛嘉言一声“爸爸”,盛嘉言在徐珺遥身边也只有一个“前男友”的名分,但盛嘉言还是踊跃肩负起了父亲的责任,爽快地点头答应了。
盛嘉言和徐珺遥从房间里出来,盛嘉言上了二楼,徐珺遥在楼下客厅看着电视,等盛嘉言出来。
不过看了十分钟,她又有些不太坐得住了,她把电视的声音放小了,频频看向二楼,徐子行的房间门关着,她在一楼听不到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