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徐青家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在,盛嘉言和孙哥不方便进去,就在门外等着。
徐青家里亮了灯,隐隐说来徐珺遥和徐青说话的声音,她们的声音压得很低,听不清在说什么。
徐子行已经睡着了,徐珺遥喊了他好几声都没有把他叫醒,这个点徐青自然是还没睡,她对徐珺遥道:“你喊他做什么?就让他在我家睡吧,明天早上我再把他给你送过去。”
徐珺遥摇了摇头,“他的睡相有多糟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晚上他和子成抢被子,把子成冻感冒了。”
现在虽然已经是七月,白天天气炎热,但到了晚上,气温骤降,要盖上小薄被才不会被冻醒。
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如果把徐子行和徐子成放在一张床上睡,第二天一早,总有一个人感冒,而且那个人八成是徐子成。
徐珺遥把徐子行抱起来,徐子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是徐珺遥,含糊地叫了一声“妈妈”,揉揉眼睛又睡过去了。
徐青拗不过徐珺遥,她送徐珺遥出门,道:“你身上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是去医院了?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没什么大事,是子行的爸爸受伤了,我陪他去医院。”徐珺遥看向门外,盛嘉言和孙哥站在路灯下,盛嘉言还戴着一顶鸭舌帽,灯光从他的头顶倾泻而下,他的大半张脸都隐没在阴影中,只露出一截好看且性感的下巴。
徐青顺着徐珺遥的视线看去,盛嘉言一米八几的身高存在感十分强烈,他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的西装裤,但在版型与材质上比拍戏的那套好得太多,即使脚上打着石膏,拄着拐杖,看着有些狼狈,但他的背脊却挺得笔直,无形中散发着一种矜贵优雅的致命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