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晏国公的质问,晏清绪眼睛一亮,反问道:“父亲你也吃过那永安食铺的炸鸡?”
晏国公:“……”
这是我话里的重点吗?
少年郎身板板正,一袭白衣形朗气俊,微抬起头道:“眼看中秋宫宴将至,父亲同我的心情应当一致,不愿明珠蒙尘,不愿德不配位之酒楼上位。食铺举荐之事听起来小,可却关乎着京城百姓们饮食的安危啊。”
话刚说完,清风霁月的少年郎便迎头被一戒尺痛击。
“嘶——”
不知道从哪里掏出长戒尺的晏国公迅速将戒尺收回手中,还是遭了自己夫人一拳。
“多大人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动手?说了多少遍了不要随便打儿子!”
“夫人,你听听他说的像话吗?”晏国公多多少少有点委屈。
这浑小子在外边玩了一天不说,还拿着次菜品回来给他,自己正在训诫他呢,这小子呢?
非但不承认错误,还在那儿说更加没谱的事儿。
“怎么不像话?”晏清绪捂了一下头,不屈道:“举荐永安食铺,这是民心所向!”
“那永安食铺是我能举荐的?”晏国公道。
他之前想过晏清绪这小子之前天天往永安食铺跑,不是没有不知道那食铺老板是谁的可能,可这都快多久了?
晏清绪身边还跟这个何青瑜,那小子京城里什么事儿他不知道?不可能不调查出来那永安食铺的老板是谁家的千金。
左相家的女儿自己不举荐,他们晏国公府刚退了人家的婚事,在中秋宫宴上举荐人家的食铺?这像话吗?
纵使别人有可能不知道那姑娘是谁,日后总有知道的一天,届时他们晏国公府的脸往哪放?这小子不要脸面可以,他好歹是个晏国公,干不出来这刚对不起人家,又巴巴地把人家往宫宴上推的事儿。
过于喜怒无常和匪夷所思了。
……
晏国公的话听在晏清绪耳中便是另外一个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