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大概师尊指得是在大婚那日被自己偷来的那坛酒, 一想到这她没忍住偷偷笑了笑,咳了两声装作无事发生说道:“可能被哪个馋嘴的猫儿偷喝了吧。”
千越疑惑地盯着离钰,她这随口答来地样子甚是奇怪,道:“阿钰!你说这个馋嘴的猫儿是不是你自己!”
离钰摊了摊手:“师尊可不能没有证据就诬赖我!”
“我看就是你!哦……我想起来了,埋酒那天你正好来找过我,是不是被你偷看到了!”
千越师尊平时贵人多忘事,一扯到他爱的酒上面便顿时醒悟了过来。
离钰着急摆手:“没有没有,师尊多想了!”
千越举在空中的手垂了下来, 说道:“罢了罢了, 就是阿钰你喝了也没事, 反正也是给你贺生的。”
听到师尊这么说,离钰俏皮道:“还是师尊最好了。”
“你啊……”千越扶额无奈道,谁让她是自己最疼爱的徒儿呢。
二人说笑着进了内院,院内的摆设还是那般熟悉,曾经千越师尊就伏在那张桌案上,亲手为他们二人写下了婚书,他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时解怿是个孤儿,便由他来代劳。
可若现在千越师尊还活着,一定会觉得自己说过的话可笑至极吧。
定是后悔万分做了那件事。
“想什么呢?一进来就对着桌子发呆。”千越的话音把离钰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什么……”
“阿钰,你可别怪师尊,本来师尊可是准备了那坛酒给你贺生的,现在我可变不出别的礼物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