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乔北佳忍着鼻酸问他：“你知道阿梨的心脏给了我以后，你有没有想过跟我坦白？”

“呃……”顾瑾珩微怔，沉默片刻后他才低声说了句：“没有……”

闻言，乔北佳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还是落了下来。“所以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顾瑾珩看着她哭的样子，愧疚自责。“我以为，这并不重要。”

乔北佳点点头，讥讽道：“是，对你来说，是不重要。”

她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这才转身看向顾战。

“您应该是从我动手术的那天开始，就知道阿梨这颗心脏在我这里了吧？”

顾战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您一直以来都派人暗中监视着我，所以您才能在五年前那个夜晚，及时的从那几个绑匪手中救下我？”

“不错，我本来不想干预你的人生，只要你活着，我绝对不会干预。但当时情况危急，你被季家迫害，如果我再不出手，你死了，阿梨的心脏也就毁了！”

闻言，乔北佳轻笑：“您对阿梨可真的是疼爱万分呢！这么说来，我还要感激阿梨，如果不是她的心脏，我又怎么侥幸被您救走，怎么还能出国发展到如今，对吧？”

“哼，你现在才知道？”顾战冷哼道：“你就是不知好歹，要不是为了阿梨的心脏，你这丫头的性子，我还真不乐意搭救。养不熟的白眼狼！”

“那我还真是，对不住您了！”乔北佳面色冷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微白的嘴唇，在微微颤抖。

事到如今，她终于知道顾战帮助自己的目的了，但却无法反驳和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