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北佳脸上的泪水都顾不上擦了，一双通红的大美眸瞪着他，气到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所以你现在是打算跟我打嘴仗吗？”

“嗯？”顾瑾珩挑眉，“嘴仗？嘴对嘴的那种吗？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随时奉陪！”

“呃……”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乔北佳挥起拳头要砸向顾瑾珩的胸膛，却听到他说：“你这手打着石膏呢！”

她一愣，扫了眼自己打着石膏的右手，到底没打下去。

气急败坏的瞪着他，“顾瑾珩你就是一无赖！”

闻言，顾瑾珩眯了眯黑眸，嘴角噙着几分痞痞的笑意。“惹哭你的人又不是我，但我允许你对我撒气。”

乔北佳愣住，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说什么？”

顾瑾珩神色忽然严肃几分，看着她的黑眸多了几分深情，“难过别一个人躲起来哭，我可以当你的出气筒，只要你能开心，你咬我都没关系。”

乔北佳：“……”

这男人是疯了吗？干嘛忽然跟她说这种话？

“顾瑾珩，你疯了吗？”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抬手掐他的脸颊，眨了眨还湿漉漉的大美眸，“痛不痛？”

顾瑾珩哭笑不得，忍着没拍掉那只在自己脸颊上为非作歹的手，“打人不打脸，这点江湖规矩你能不能遵守？”

乔北佳：“……”

她有些挫败的松开手，抬手揉了揉跳痛得厉害的太阳穴，“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顾瑾珩皱眉看着她，“你是我老婆，你难过我逗你开心，让你撒气都无怨言，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