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欣荣沉眉，看向一旁被按在椅子上动弹不了，可怜兮兮还在疯癫哭笑的女儿，心疼不已。

她这把岁数了，真的要进去也就进去了，可女儿还年轻，绝对不能被送进去精神病院，一旦进去，那就真的毁掉了！

权衡之下，马欣荣只能先认了！

“好，我答应你，但我有一个要求。”

乔北佳挑眉，“还真是稀奇了，头一回听到杀人凶手还要跟被害家属提要求的！”

马欣荣一噎，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乔北佳你别太过分了！你要说胆敢把小茵送去精神病院，那这辈子，你看我认吗？时隔这么多年，你以为我还会留下任何痕迹？”

闻言，乔北佳拧眉：“你不承认，我可以查！”

“你要真的能查到，又何必非要拿小茵来威胁我？”

乔北佳盯着她，半响不说话。

没错，她查不到当年黑粉事件的任何痕迹！

马欣荣做的太缜密，又加上事件利用得十分有利，又在天台那种地方，没有监控，那样不冷静的黑粉群，又怎么会有人注意到是被人推下去的？！

她当年为什么会知道？

还是因为五年前弟弟出车祸性命危急时，她跑去季家跟季世安要钱，却在门外无意间听到了马欣荣和季可茵的对话。

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母亲的死是马欣荣买凶杀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