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谢临安会以体温替她暖着。

宋引玉忽然就想起,好似方才谢临安的手一直是拢在袖子里的,纵使拿出来,也很快会放回去。

宋引玉一怔,微微仰头看向他。

如水的月光模糊了他的眉眼,却仍然看得清楚他一双眼里流淌的温柔。

只是看了一会儿,她想起了侍墨的话。

敛了神情,宋引玉与谢临安说起了正事。

她声音压得底讲得也细致,怕漏了什么,讲完还仔细回想了一下,确认无误才停下。

哪知,听完一切的谢临安脸上并不惊讶,宋引玉反应过来,道:

“你知道?”

其实谢临安知道这些并不意外,他来了淮安府这么多天,真要一无所知才奇怪。

意识到这点,宋引玉换了一个问法,

“你查到哪一步了?”

谢临安没隐瞒,言简意赅说到:

“灾民的下落和那批粮食,都有些眉目了。”

谢临安到如今还没动手清除淮安府大小官员,最大的原因就是粮食和灾民还在他们手里。

不论是百姓的安危,还是粮食的下落,他都必得先掌握清楚,才能动手。

“那侍墨,我们能信她吗?”

宋引玉犹豫着问。

既然对于这些事谢临安心中有数,她便没多问,转而问起侍墨。

若她没问题,宋引玉就另有事可寻她帮忙了。

“她没说谎,她的确是舟亭知县身边的师爷之女。

其他三女除侍画是忻州知州之女外,另两女子均是知县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