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霆钰上前去靠近了墓碑。
那是大青石做的墓碑,上面镌刻了不少的字儿,但归根结底都是关于她的,他看到这里几乎难以置信。
“阿芙,你怎么能离我而去?”司徒霆钰靠在墓碑上,好半天说不上一个字儿。
第二日,春兰和秋菊去见司徒霆钰,假装不知昨晚那事,“实际上,我们姑娘早就死了,但姑娘临终前说兹事体大不可告诉其余人,她是这厂子的负责人,一旦让人知道她出了问题,大家就乱了。”
听到这,司徒霆钰的心揪住了。
“你家姑娘临终前可提到了我?”司徒霆钰问。
春兰秋菊同时回忆,但下一刻春兰摇了摇头,秋菊却坚定的点点头。
此事本已蒙混过关了,春兰发现秋菊在否定,自己急忙也摇了摇头。而秋菊见春兰刚刚在点头,恍惚之间下意识的点点头,如此一来可就彻底露馅了。
这俩丫头将夏以芙的话向来都奉为圭臬,怎么可能会记不住究竟她说了什么,见两人神态各异,司徒霆钰追问:“究竟她提到了我没有?”
“提、倒是提到了,说让奴婢等不要将此事说给您,还说让您忘记了她,就当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就好。”听到这里,司徒霆钰只感觉愤懑,一肚子的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隔日,司徒霆钰离开了。
春兰嗤笑,“还以为皇上是多么矢志不渝之人,今日我也终于见到了,原来不过如此。”
“你就少说两句,既事情已处理成了,那我们也就丢开手做其余的事。”两人恢复了之前的忙碌状态,芍药写了信告诉夏以芙。
实际上夏以芙对此事已漠不关心。
自夏以芙那边从龙首山离开再一次到帝京后她似乎看穿了一切,也明白了司徒霆钰是什么人。
现如今对司徒霆钰已没任何好感了。
但司徒霆钰听春兰秋菊话说的前茅后盾的,反而是不相信他们两人的话了,如今他假装离开实际上不过是在认真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