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夏以芙昏了过去。
那疼痛感时而变得明晰时而变得模糊,浑浑噩噩之间,她做梦了。
那是钢筋水泥的丛林,她回到了现在的时代,她还梦到了自己喜欢过的男人。
“啊!”
一声短促的叫让她彻底恢复了过来,箭簇被拔掉了,湍急的黑色血液喷涌了出来。
“君上,夏姑娘醒了。”夏以芙睁开了眼,四周围扫视了一下,发觉这是一个干净的小屋子,但却不清楚自己在哪里,那种晕眩感海潮一般的消失了,她咬着嘴唇看了看肩膀。
“夏姑娘不要担心,药已经吃过了,很快就会好起来。”说话的声音熟悉,夏以芙一看,居然是司徒霆沄。
“是你?”夏以芙诧异,真是难以置信,怎么会在千钧一发的时候遇到司徒霆沄?
实际上,无论是在坊间还是在皇宫里,司徒霆沄的名声都不怎么好听,有人说大皇子就是他害死的,这秘密没重见天日之前他就是刽子手。
自司徒霆钰做了皇帝后,司徒霆沄开始笼络自己的力量,他表面看起来对皇帝毕恭毕敬,但暗地里却在设埋伏圈套,植党营私,和皇帝唱反调。
“今日准备到醉春楼去,路过小巷子看到了姑娘被一群人追杀,就起了好心救了姑娘一下。”司徒霆沄笑看了一下夏以芙。
夏以芙只感觉那双眼深邃极了,那眼内蕴出一种执著的关心和温暖,她笑了笑,“你有什么目的呢?大概你也是为那玄鸟不玄鸟的命格而来,我实打实的告诉你,我可一点都不清楚。”
“什么玄鸟不玄鸟?”司徒霆沄诧然,欠身看了看夏以芙,伸手试探了一下夏以芙的体温。
发觉温度正常,这才莞尔一笑。
夏以芙心头嘀咕,难不成他还不知道玄鸟的事?又听说这司徒霆沄不是什么好人,此刻没必要在这里纠缠,反正对他了解的也不多,“我要回去。”
“现在?”司徒霆沄看了看天色,外面的天黑漆漆的,有宝石一般的星在蓝丝绒一般的夜空上明灭,此刻辞别,的确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本王并无恶意,要不然姑娘还是耐烦到明日,这时候城门也落了锁,你如何回去?”司徒霆沄温暖的笑着,夏以芙看了看司徒霆沄,发觉他和司徒霆钰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