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如玉呼吸一顿,还是由着他性子来,像宠一只蛮不讲理耍泼的大型宠物,轻轻攀上他的唇,小口小口的吻上去。
萧震坏坏地渡了口药在他嘴里,想让他也尝尝苦的滋味。
舌尖肆意横扫,空荡荡的口腔让他心肌微梗,他连舌头都没有了,怎么能尝得到呢?
终是不在闹腾,松开人假装开玩笑:“玉儿,你不苦吗?”
闻如玉摇摇头,呼吸有点喘:舌头都没有了,感觉不到苦。
萧震愣了片刻,垂落视线假笑:“玉儿,如果本王将割你舌头的人,摆在你眼前,你会将他怎么样?”
他面容冷峻,虽说在笑,可此刻那深邃的眸子里却闪过几分涟漪,情绪莫辩。
闻如玉一时间看不透他。
又有点头痛。
脑海隐隐出现一抹撕裂般的疼痛,那种疼,应该是刻骨铭心的,可他却忘记了。
那大概可能就是,他舌头被割掉时,所产生的痛苦吧。
不过他从来没去想,他的舌头究竟是谁割掉的。
上次听萧震说,他是被奸人所害,他也没去想过,那奸人究竟是谁。
如今听他这样说。
忍不住笑了,动动手指比划:【该不会是你吧?】
他的手指又细又长,润得水泽透亮,一笔一画舞在空中,像是跳舞的昙花,让人挪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