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钱。
但是周景延没说。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这句话说出来特别的莫名其妙,以至于陈恹一下反应不过来,“嗯?”
“你在川余订制的旗袍三天的最后一天,店里打你的电话没有接,现在找你确认地址给你送货。”
陈恹看手机。
“你给我打电话了吗?”
周景延说,“打了。”
陈恹问他,“什么时候?”
“刚刚。”
“几点几分?”
“……”
“我的手机通讯录里没有未接来电。”她在要周景延的号码,“所以呢,你给我打的什么电话?”
周景延脸黑半截,“语音电话。”
“哦。”陈恹拖长了话尾音。
周景延捏着手机,就感觉她每次一这样,就感觉那股说话的气息又喷在他的耳窝里面了。
几次见面,她不是在逗他。就是在凑着他的耳朵跟他说一些让人觉得脸红心跳的话。
他怎么接得下去。
周景延不太自在,更加愿意当闷葫芦了。
“……”
她觉得再说下去,要过来的人会被她气跑,听他后半句的四个字,岌岌可危,随时都会把电话挂掉。
“我在平远街这边。”
堂哥发给他的地址不在平远街。
陈恹手上工作没完,前两天躲了,事堆起来跟小山一样,主要是之前的手头账务对接和美妆上脸试色,跟彩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