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毛团十分伤心的低头抽噎:“谁知道我绑定的时候射-歪-了,射-到其他生命体上,那家伙就是个傻子啊,啥也不知道,连母猪产后护理都学不会,太垃圾了呜呜呜。”
毛团恨啊,恨得小拳拳锤胸口。
江雯雯噗嗤乐了,想到爵爷为了学习母猪产后护理抓头发的样子,本来低落的心情好转了不少。
听这只毛团的话,爵爷曾经应该出现在自己身边过,这是一个好消息,这几年她因为要照顾父亲,从来没有离开过市区,这就说明爵爷跟她是在一个城市里的。
江雯雯问毛团:“能告诉我爵爷是谁吗?或者,他(它)在哪儿。”
毛团一愣,戳着爪爪为难道:“不是我不告诉你哇,是我们有规定,不能透露其他生命体的信息,对不起哦。”
江雯雯:“一点点都不行?”
毛团猛摇头,不行不行,说不行就不行。
江雯雯见状,确定自己问不出什么来,只能迂回地打听自己想知道的另一件事:“那爵爷有没有毛,你总能告诉我吧。”
到现在她还不确定爵爷到底是不是人类,看它做猫做的那么自然,也不排除它原本就熟悉这样的身体,问问有没有毛,也能大概差测下物种。
江雯雯爱得那叫一个忐忑,你说这万一物种不同……好像自己也有地方养,单位就是野生动物园,散养的猫猫狗狗也不少。
但万一爵爷是别人家的私有财产,那才是最难办的,有些人家看重的是感情,不是钱。
江雯雯抓头发,紧张地盯着毛团的小豁嘴,等待最终的宣判。
毛团扭了扭嘴巴,说:“他当然有毛啦,黑黝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