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从家里拿出瓶瓶罐罐的伤药,红着眼睛给江念念上药,“这么大的淤青,你怎么弄的呀。”
江念念嘿嘿笑道:“我爹打的。”
伤药的小手一顿,小姑娘震惊地抬起头:“你爹这么恐怖?”
江念念想了下爹爹浑身雪白的模样,遥遥头:“没有啊,我爹可漂亮了。”
杜欢妮:“……”
江念念跟杜欢妮啃完一只烤兔子后,杜欢妮忧心忡忡的下山,半路上碰到刚从夫子家中回来的酆津,酆津见她忧心忡忡,便问她怎么了。
杜欢妮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江念念有个家暴爹的事情。
在背后议论朋友家庭本就是不对的,而且这种事情想来念念也不希望更多人知道,她摇了摇头,回了家后杜欢妮躲进自己的小房间偷偷抹眼泪:念念被她爹爹那般打,日子可怎么过啊。
自从与崽崽儿撞见后,酆津与崽崽儿的关系并不那么熟络,真正熟悉起来是在一场暴雨后,酆津的母亲病了,家中没有余钱抓药,酆津问了大夫需要的草药图样后,便独自上山寻找。
说来也巧,那天崽崽儿刚好被爵爷叼到狼窝里,那群野狼基本被江雯雯打残,只剩下三个残兵,爵爷直接将崽崽儿扔过去,那三匹以为必死无疑的野狼见到扔过来的幼崽,突然觉得自己又行了,反正都要死,临死前也得弄死一个给自己报仇不是。
江雯雯和爵爷就趴在旁边看着,崽崽儿以一挑仨,勉强扛住三匹野狼的攻击,那仨狼一奶同胞,配合无间,就算浑身带上,但围攻一个幼崽并不费力,爵爷见状,上去一爪子挠废一匹狼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