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体验了一把滑冰的惊恐体验,一步一蹭地往对岸爬去——没办法,冰面太滑了,站不起来啊。
有些狼就很聪明了,将麻袋放在地上,上半身趴在上面,后腿用力蹬,跟滑冰车一样往前跑,速度还挺快,其他狼有样学样,一时间,冰面上的画风就沙雕起来了。
江雯雯都惊呆了,感觉自己的智商被狼碾压了,她怎么就没想起来,还有这种方法呢。
白狼王推着麻袋,吐着舌头在她面前显摆,江雯雯默默地卸下麻袋,在白狼王鼓励的眼神下,面无表情的趴上去。
江雯雯:=。=,爵爷,你变种以后,性格都不矜持了。
江雯雯推着大麻袋,狗爪子使劲儿刨冰,在冰面上留下一串狗爪印,等到终于渡江成功时,大家伙累的直伸舌头。
它们趴在雪地上,抱着自己的大麻袋(或者火腿),猩红的舌头与绿油油地眼睛,在夜色里形成一片诡异的画面。
江雯雯狗爪冻的发抖,疼痛从脚底板往骨头缝里钻,显然是冻伤了。
她疼的直抽气,爪爪放在麻袋上,不,她现在整条狗都想躺在暖呼呼的热炕头。
一股暖和的肚皮贴上狗爪子,江雯雯抬起头,看到白狼王骑在了她的麻袋上,正喘着舌头低头看她。
狼的肚皮软软的,暖呼呼,贴上去既舒服又暖和,可是……
江雯雯:“喵喵,嗷嗷嗷!”爵爷,压疼,我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