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出一辙的暖宝宝和红糖水。
施秋脸色苍白,额角疼得渗出了细汗,她随手扔下那袋东西,到床边打开抽屉,里面还有满满一抽屉的暖贴,她撕开一张贴好,端起杯子才发觉水早都晾凉了,可没力气再管,抿半口,吞下去一粒止疼药,重新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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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北是在两天之后的深夜突然回来的。
施秋打开家门瞧见熟悉的高瘦身影时,还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徐嘉北摘掉口罩,脸上的妆还没卸,是从拍完现场直接过来的。
他伸手,亲昵地捏了捏施秋侧脸:“傻啦?”
施秋的确是傻了。
徐嘉北向前一步,抱住她,嗓音里带着舟车劳顿的浓浓倦意:“我好想你啊。”
施秋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可能是生理期情绪都变脆弱了。
以为徐嘉北这句话,喉咙发堵,眼眶也酸得厉害,忍了好久,才没有狼狈得哭出来。
徐嘉北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来个东西。
他每次回来都会带礼物。
施秋打开,是一条梵克雅宝的Vintage Alhambra玉髓手链。
“我帮你戴。”徐嘉北笑说。
他动作熟练,链子碰到施秋细腕,看了好几秒:“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