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秀才等了好几个答案都等不到合适的。
倒是一个和他在同一个书局的话本文人,开玩笑般提出了一个答案。
“若说这世上除了书迷,还有谁舍不得我们死,那一定是咱们书局的女掌柜,毕竟书局还靠我们赚钱呢!”
那个文人打趣着,“听说这位掌柜平时就警察处理有关咱们这些文人的疑难之事……”
“我猜,比起她处理的那些棘手事情,重病或受伤需要找郎中这种,应该不麻烦吧?”
说话的文人手中转着一把扇子,话语间隐隐带着对书局女老板的赞赏。
听到这个回答,陆秀才心中一个激灵,脑子里浮现出那位女掌柜在京城时对他照顾有加的场景来。
他还记得,那位女掌柜说过,她家里负责联络信件的飞鸽从不休息,每日从她手中放飞的鸽子络绎不绝。
“这倒是个好办法。”
有个说书人也跟着附和,“你们这些写话本的各个都隐姓埋名,唯有书局知道你们的真实姓名和家中住处,一旦真出了事,郎中找你们的家人也容易,只要向书局一打听就行了。”
这句话,让陆秀才若有所思。
“不过,这种托付还是太沉重了啊。”
另一人唏嘘着,“毕竟是把性命交付出去的事情。如果不是过命的交情,无论是被托付的,还是受到托付的,都会忐忑不安吧?会不会直接就拒绝了?”
能写话本的,自然也少不了一颗感春悲秋的心。
“托付的会不会不安我不知道,不过被托付的应当不会。我听说那女掌柜对书局里来求助的合作者,只有三种情况不管。”
之前提出这个建议的话本文人卖弄着自己的见识。
“一是没成年的孩童之事须得父母来,自己找上门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