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反复折腾了好几次,虞筝终于体力耗尽,昏昏沉沉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筝察觉到有刺眼的阳光洒在她脸上。

她艰难的想睁开眼,却发现眼皮似有千斤重。

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一动身体,浑身上下又酸又痛。

这种酸爽的感觉,让虞筝回忆起某一年期末考,她被敌方二十几个人按在泥坑里殴打了十几分钟的滋味。

不对,被同学殴打只是身上痛,某些地方不会痛……

“你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旁边飘来,打断了虞筝的思绪。

她抬眼看去,盛景霆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笔记本电脑就放在腿上,似乎在处理什么公事。

身上还穿着浴袍,整个人看上去神清气爽。

虞筝忍不住黑了脸。

明明是两个人做的事,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起不来?盛景霆却精神头十足?

她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生气的质问:“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

一开口才发现,嗓子沙哑的不像话。

盛景霆放下电脑递给她一杯水,理所当然道:“没做什么啊……只是想让你认清我的身份罢了。”

他还有理了?

虞筝脸色更难看了,气得咬牙切齿:“明明是你做错事,凭什么最后倒霉的是我?”

盛景霆已经不想跟她争论对错,抬起手摸摸她的脑袋柔声道:“无论我是谁,你都是我老婆。”

“哼。”虞筝傲娇的转开脸:“结婚又不是卖身,随时可以离。”

盛景霆危险的眯起眼,随即慢条斯理解开浴袍的带子:“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我究竟是谁。”

“你干嘛……”虞筝被他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抵在他胸膛上:“你……你……你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