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双手掰正坐在旁边草地上惬意地眯着眼看风景的白露,郑重其事地请求:“再来一次,这次我肯定让你更舒服。”
原来亲吻是要伸she头的,而且还有那么多花样,学会了,要实践一下。
已经习惯一切,根本没察觉到是自己先动she头的白露:“???”
要亲就亲呗,还说什么肯定让她更舒服。
白露侧脸噘了噘嘴,眼波横转间格外矫揉造作地用眼睛夹了他一下,并给了他一个隔空飞吻,逗得沈梵面红耳赤地扑过来把她压在草地上吻得凶狠且柔情。
沈梵并非追根究底爱钻牛角尖的人,并不询问她为什么看起来经验丰富。不可否认,他确实希望白露能从开始到结束都完整地属于他,可沈梵从失去家开始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做人,只需要抓住自己最渴望最想要的那一个就足够了,不要贪心,贪心会让人失去更多。
当夜晚,星空下,草地上,伴随着微风中荡起的层层微波之声,有萤火虫起起伏伏,或飞舞或停留在草叶上闪烁着绿色微光。
在这般极具诗情画意的夜色中,沈梵完成了他曾以为穷尽一生也无法得偿所愿的渴望。
初尝/情/滋味的青年便是那刚打磨造就的弓,从绷紧的牛筋弓弦到翘起的牛角弓梢,便是弓臂、弓把、弦垫,也处处彰显着年轻人的力量。
并不是只有男人才痴迷于力量,便是女人,也无法抵抗这样一张劲弓的吸引,若你知道,这张弓只有你能拨动,这种吸引力必定更上一层楼。
动作过大惹得停留在帐篷附近草丛里的萤火虫惊慌失措地齐齐飞起来,应照着仿佛披盖下来的漫天星河,有种时空倒错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