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叫,郑箜就想到爱人小猫儿似的叫声,每次哼哼唧唧娇里娇气的,真是能把他的命给叫没了。
说起来已经有好一阵子没亲热了。
郑箜嗓子干哑,呼吸灼热,凑在她耳边轻声问:“叫什么?”
背对着他的白露还没察觉到他的变化,得意的劲儿眼角眉梢都溢满了,故意努嘴吧唧了一下他的掌心,然后拉长了声调逗人玩儿:“叫chua......啊——!”
下一秒,天翻地覆的翻滚后,白露就被人死死压进了被窝里,身上覆来一具充斥着爆发力的年轻身体。
经过了不到两个月的紧张复习,一月二日,在一个下着冻雨的上午,无数怀揣着美丽大学梦的知识青年自四面八方汇聚在考场。
这一年的考场考生是一大特色,有十五、六岁面孔稚嫩的,也有三十多岁容貌沧桑的,有穿着军装身姿笔挺的,也有面红耳赤忍耐奶水慢慢浸湿胸襟的。
白露发现自己遇到郑箜后,居然会很容易就被某些人某些事触动。
上午第一场考完后,坐在她前面的女人厚实的棉衣被奶水浸透,不少人都下意识往她胸口看,或许他们并没有恶意,只是无意的一瞥,却给女人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白露看着她越来越弯曲的背脊,忽然生出一股说不清的冲动。
被人宠坏了的人总是会有些任性,所以白露几乎没有多考虑利益得失,只是因为想做,就取下了郑母特意给她和郑箜、郑筝织的红色宽大针织围巾,伸手戳了戳前面女人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