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嘉凛顺势把不太清醒地温烟圈在怀里,和旁边的人说:“你们继续。”
“啊,刚说哪了?”
被一提醒,场子里又热闹起来。
温烟觉得身边这人热烘烘地,薄荷味也很熟悉。
她朝他怀里缩了缩。
因为头忽然朝他身侧靠,温烟腹部忽然一阵翻江倒海,有了呕吐的欲望。
她蓦地推了一把邵嘉凛,捂着嘴站起来。
邵嘉凛看着她发白的脸色立马明白,急忙赶紧跟着站起来,拉过温烟的单薄肩膀,拥着她带到洗手间。
酒意翻滚,温烟弯腰扶着黑色大理石盥洗台台面开始呕吐。
邵嘉凛走过去帮她开了水龙头,轻轻拍着她的背部。
他蹙眉,看着那黑裙下包裹的细细腰肢。
这些年,她一点肉没存下,甚至比当年还瘦。
吐了几下,温烟没什么力气,惨白着一张脸硬撑着台面。
邵嘉凛揽着她的肩膀怕她倒下去。
他十分不悦地问:“怎么喝这么多。”
“因为高兴啊。”温烟脱力地答:“这些同学好久没见了,在凭北大学那年我也很快乐。你不知道,我去了伦敦就只剩下学习。”
“那也要知道自己的酒量。”万一他没打过电话来。
温烟接着醉意朝他怀里倒,忽然问:“你觉得凭北大学是不是很好?”
“嗯,”邵嘉凛点头:“不是全国排前几,包括你们医学部。”
“我第一志愿报的凭北大学哦,”温烟又说。
“那你是不是考得很好?”邵嘉凛顺着她的话说。
“没有啊,”温烟摇头:“所以真的读成了的时候,大家夸我锦鲤。”
忽然想起往事,温烟仰着头,靠着他拼命去找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