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他没去念研究生,我老大出过国呢!”秦毕完全没发现她的异样,当她被震住,决心要继续夸赞他心里的神:“他好像去了美国,中途还去了伦敦。给我们带了那的巧克力,还有什么什么塔的钥匙链,就是有大本钟那个塔。”
“嘿嘿,不过巧克力早就被我吃了。你别说,还真挺好吃,”秦毕摸摸口袋,掏出他的钥匙:“但钥匙链我留着呢。”
小小的伊丽莎白塔在温烟眼前不住地晃。
这塔尖,她在伦敦卧室的窗前见了千百次。
他什么时候去过。
她都不知道他去过。
他又跑去做什么。
“嘿!老大你回来了!”越过温烟,秦毕看到了门口那人,把钥匙链塞回口袋跑到他边上。
一脸炫耀地举起左手给他看:“谢谢帮我找温大夫,我这儿不疼了!”
邵嘉凛朝里面看过去的时候,看到温烟眼眶红红。
他蹙眉,指着温烟问秦毕:“她这怎么了?你给弄哭了?”
“啊?”秦毕立刻慌了神,他跑到温烟面前上下左右地看,急得不行。
怎么就掉眼泪了呢。
“可能……可能……我刚跟她说咱们今天救的那小孩也许活不了,她有点难过。”秦毕慌得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
“跟她说这个做什么?”邵嘉凛皱着眉,从桌上抽了张纸,两步走到温烟边上,试图去擦她的眼睛:“那小孩我找朋友打招呼,一定给她治好。你别哭。”
温烟一把推开眼前人的胳膊,朝房间外走。
“你去哪?”邵嘉凛快走两步挡住她的路。
温烟挪开目光,撂下两个字:“回家。”
“我送你,”邵嘉凛朝左边走了两步,抓上衣架上的外套。
想了下,他又走到那柜子前。
温烟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
他拿出一个很大的塑料袋,能看出里面是许多乐事薯片。